[财经]将国外医学奇迹带回国,他用共享养生让天
天下无病,自然天下无医。
22年前,熊晓明下海经商,从事制革行业完成原始积累,但市场的混乱、行业的粗糙和环保的压力,让他心存芥蒂,不得不卖掉工厂。
22年后,熊晓明进击大健康产业,在华大基因们之前首次提出肿瘤个体化治疗,把企业做到新三板上市,又在国内一片荒芜之中,硬是完成了整合医学的全产业链布局,再利用共享养生模式,通过线下“衡养”实体店造福给更多人。
面对《商界》记者的采访,熊晓明不是那种个性张扬的表演型企业家,曾经试错的孤独、坚守的焦虑、看准风口的坚持都被他精准地控制在平缓的语速下。
沧海桑田,得失在人。在没有现成榜样和参照系的情况下,熊晓明是如何在创业的孤独岁月中拉出时间轴,把整合医学在中国做到从0到1,又是如何进入领先行业一步又一步?
皮革老板卖厂记
熊晓明的故事是一条递增线。
时间拉回到1995年,在皮革行业摸爬滚打了7年的熊晓明,已经从国营厂的普通技术员,晋升为台资企业的厂长。彼时,市场经济的春风吹拂神州大地,国家开始鼓励皮革等轻工业发展,而一首苏芮的《跟着感觉走》像某种暗示,让熊晓明的内心蠢蠢欲动。
也许是中年危机,也许是时代剧烈变化和生活规行矩步的矛盾,也许又仅仅只是“为了赚更多钱,让生活变得更好一点”。30岁的熊晓明终于按捺不住,成为西北轻工学院那一届皮革系里第一个下海经商的人。
那个年代,做生意赚钱得靠胆子大。皮革当时算是暴利行业,特别是门槛很高的制革业,往往技术含量决定了同一批毛皮胚价格能否翻一倍。技术出身的熊晓明有天然优势,再加上市场环境好,很快便站稳了脚步。
制革厂的老板们,少有科班出身,文化程度普遍不高,大家吃吃喝喝绑定在一起,解决问题的方式往往是用江湖情义那一套逻辑。比如他们不怕工厂欠款,在当地多有黑白两道关系,有一千种办法可以把欠款追回来。
但熊晓明不行,制革厂要把货源供应给下游的中小型鞋厂,这些鞋厂会收购一批二手设备,招聘几个工人搭个草台班子,它们很多都是候鸟型企业,做完一单就撤。曾经有鞋厂欠了熊晓明十几万元,等他去催款的时候早已经人去楼空,“读书人”熊晓明措手无策,在粗犷的制革行业显得格格不入。
时间和数字是冷酷无情的,像两条鞭子,悬在熊晓明背上的除了市场的混乱,还有行业发展的痛点。
制革对环保要求很高,比如常用到的铬鞣剂,用它鞣制成的皮耐水洗,能贮存更久。但铬是一种致癌物,从脱毛到熟皮这个过程会用到大量废水,严重污染环境,而行业的潜规则却是在国家标准下当面一套背后一套,很多工厂只是把没处理透的废水草草处理。
而从大的趋势来看,制革行业也不是长远之计。皮革行业最早从意大利等发达国家转移到中国,最终也会因为经济和环境的矛盾,转移到更落后的地方去。
熊晓明越来越不看好制革行业,连他的孩子也因为嫌弃工厂脏乱差,不愿意继承,再加上长期接触污染皮革,他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。一系列原因堆积起来,让熊晓明下定决心趁早卖掉工厂,告别这个行业。
2007年,熊晓明遇到了一个契机。一家外企需要没有致癌化工材料的皮革,找了很多工厂都吃了闭门羹,没人愿意单独给它开一条生产线。但熊晓明却欣然答应,他把以前的生产线全部停掉,专门给对方做这种定制材料,合作大半年后,顺水推舟把工厂卖给了对方。
在皮革行业的7年,熊晓明就像是从瓦砾堆里爬出来一样,满身伤痕和疲惫。他不再想做一个“挣快钱”的生意人,他曾受过物质生活的磨砺,有不错的基础知识,还有一些时光打不掉的理想主义。他甚至一直有一个伟大梦想——为以前的行业“赎罪”,用自己的能力帮助更多的人。
天使的大健康梦
卖掉工厂后,熊晓明果然多了一个新角色——天使投资人。
那段时间,国内掀起了一股大健康热潮,数百亿元的资本扎堆这个行业。熊晓明在美国耶鲁大学有一个任职研究员的朋友,正好得到一项医学专利技术的授权,准备回国创业。
这项专利技术是卵巢癌的早期检测,已经在耶鲁大学医学院广泛使用,而且效果不错。熊晓明很看好,以朋友的身份投资了这个项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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